她说过，恨一个人，比爱一个命不久矣的人，要好受很多。

“咦？”萧芸芸很好奇的样子，“表姐，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
就在这个空当，萧芸芸突然开口：“沈越川。”

萧芸芸双手捧着手机，运指如飞地在对话框里输入：“康瑞城的人好像已经发现你和表姐夫了，把沐沐带走了。”

刘医生追问：“然后呢？”

奥斯顿那张乌鸦嘴说中了。

说完，护士很善解人意地走出去，替两人关上病房门。

“这个，许小姐没有详细说过。”刘医生说，“我只知道，她大概在一年前出过一场车祸，血块是那场车祸的后遗症。”

这道声音，许佑宁太熟悉了，是穆司爵。

有人吐槽，公司的考勤制度有一个巨|大无比的Bug，你们此时不偷懒，更待何时？

不过，这个时候，杨姗姗出现在这里，绝非什么好事。

康瑞城只好说：“老太太不在这里。”

许佑宁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：“穆司爵有没有被气坏，我一点都不关心，我只知道，我逃出来了！”

挂了电话，苏简安和穆司爵往监护病房走去。

穆司爵沉着脸：“姗姗，我再说一次，你先去了解清楚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！”

不出所料，穆司爵没有任何反应，杨姗姗吃了瘪，脸憋得通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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